“咚咚。”这敲门声,不粗暴,却也谈不上温柔。 尤其是在深夜,显得格外烦人。 “谁啊?”她披上一件外搭,拖着趿拉板儿,睡眼惺忪,打着哈欠,揉了揉头上一团乱的头发来到门前。 透过猫眼看去,站在门外的那人显得比她还要不清醒。衣服也不知道是被谁扒拉得乱七八糟的。那人不知道门的对面已经有人来了,还一脸认真地按着早就坏掉的门铃,按了几下又敲门。 这个家伙,又喝酒了,喝得神志不清。 明明已经分手了,白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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